第十二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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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
她給司徒律說過，那後背有牡丹刺青的女人長什麽模樣後，他便出去找人了。
此時房間內只有他們三人。
“這人欺辱你了？”楚澤看著被司徒律綁起來的沈青，開口問道。
瓊雲不語。
“這人我曾見過一次，他是富商沈四海的兒子，沈青。”楚澤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，繼續道:“沈家雖不大，但與沈家有關系的世家大族倒是不少。”
“侯君不想幫我的忙，又何必說這些？”瓊雲起身，冷淡的看著楚澤，繼續道:“談不上羞辱，不過是抱了抱、摸了摸。方才是我嚇傻了，竟向侯君開了這口。你我本就沒有關系，所以你沒有理由為了幫我，惹上沈家人。”
她說完，頭也不回的出了青樓。
*
她不感覺有什麽，在青樓中對楚澤說的話，並不是氣話。
楚澤確實沒有理由因為她，去得罪沈家人。
等快要回到府中時，她就見宴池一個人站在府外。
“殿下怎麽沒進去？”瓊雲微微凝眉，問道。
宴池聞聲轉過身，等看到瓊雲的衣著後，冷笑著道:“楚夫人這一身，可真容易讓人多想。”
“殿下來只是為了找麻煩？”瓊雲默了默，淡淡道。
宴池瞧出了她不愉快，便沒再繼續嘲弄她。
“若不是你眼神、動作，很像我心悅的人，我才不會同你說上半句話。”宴池倚在墻上，沈默了好一會，才道。
瓊雲站在一旁，一直沒有動彈。
她還未清楚宴池來楚府做什麽，便想著等一會看看。卻不曾想，等到了他這麽一句話。
“楚夫人可是有什麽事？不如說出來，讓我聽聽。”宴池眼神暗了暗，還是問出了口。
如果瓊雲能夠成為第二個練雲裳，他不介意他為瓊雲做任何事情。畢竟，瓊雲除了容貌之外，都和雲裳太像了。
瓊雲淺淺一笑，道:“不過是被人稍稍輕薄了一下。”
宴池聞言，臉色陰沈了幾分。
若換做旁人，斷然是看不出瓊雲的話，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。
若瓊雲是第二個練雲裳，那她此時說的話，就是認真的。宴池看著面前的瓊雲，只覺有些發堵。雲裳便是這樣，受了委屈，還會帶著笑意說出來，讓別人分不清這到底是真是假。
“楚夫人這是被誰輕薄了？”宴池擡了擡眼，帶了些淡淡的笑意，問道。
“沈青，可曾聽過？”瓊雲微微一頓，問道。
宴池一楞，“沈四海的兒子？他是什麽東西？他也配？”
瓊雲聞言，笑出了聲。
方才還有的不順，在聽了宴池說的話後，瞬間平覆了。
宴池見瓊雲笑了，心底的情愫又被勾了起來。
真的太像了。
“楚夫人可以先回府，興許你這兩日，就能聽到值得高興的事情。”宴池思索了片刻後，笑了笑，道。
瓊雲聽了，並沒有多想。
若是換做從前，她肯定知道，宴池會替他收拾欺負她的人。
但現在她已不是練雲裳，宴池也不是曾經的宴池。他現在所說的話，她並沒有把握能夠猜透。
*
府內。
阿梓一看到她身上穿的，眼淚就掉了下來。
“夫人，侯君該不是把你給賣……賣到了那種地方吧？”阿梓一邊抽涕一邊問。
瓊雲輕輕敲了一下阿梓的腦袋，笑著道:“怎麽會，楚澤這麽聽他父王的話，肯定不會害我的。”
“去青樓，是奉命捉人。你們侯君不方便，就由我來找人了。”瓊雲說完，走到浴桶旁，叫了幾個人打水後，便進去沐浴了。
阿梓隔著屏風，揉了揉眼圈，小聲道:“夫人沒事就好。”
“阿梓，你去幫我備一些點心吧。”瓊雲看著屏風外面站著的阿梓，淺笑著說道。
阿梓聞言，以為是夫人餓了，便匆匆去了膳食間。
瓊雲正準備換個姿勢繼續靠著，就聽阿梓喘著粗氣跑了回來。
“夫人，不好了!出事了。”阿梓扶著桌子，急道。
瓊雲微微一楞，問道:“出什麽事了？”
“我去膳食間的路上，聽著府外特別吵，就過去看了一眼。我看到外面一堆人，說什麽沈青死了，肯定是侯君幹的，他們非要侯君出來說話。”阿梓輕咳了一陣，說道。
瓊雲只覺很是詫異。
等穿好衣裳，雖著阿梓一同出了府，就見外面的人手裏還拿著木棍，仿佛是想要硬闖。
“侯君不在府內，你們沒有證據，就這般鬧，可還有天理？”瓊雲站在府外，看著被官兵圍住的一堆人，眼神冷了冷，問道。
沈青的夫人聽了，大吼著道:“怎麽沒有證據？我們這兒有很多人都看到，我夫君跟著侯君進了同一間房。”
瓊雲聞言，只覺很是好笑。
這人這麽說，就一定是栽贓了。畢竟沈青可是跟在她後面進房的。
“進了哪兒的房？沈夫人倒是明說啊。你若不說，我還當是你夫君犯了重罪，被我夫君依刑處置了呢。”瓊雲看著沈夫人的眼睛，繼續道:“不過我夫君肯定與這事無關，畢竟他今日奉命捉人去了，你若有什麽不滿，大可以去找皇上說理。”
“我夫君跟著侯君進了青樓!”沈夫人臉色一僵，但既然來了，就不能什麽也沒得到便離開。所謂死也要拉一個替死鬼，她夫君人品敗壞，不論如何，也要拉一個墊背的!
瓊雲故作吃驚，道:“我夫君就是去青樓捉的人，不過因為他已有夫人，去青樓不合適，便將我一同帶去了。這事兒司徒律可以證明，你若認為我說謊，可以去問一問司徒公子。”
“至於你夫君，怕是想要去青樓尋歡作樂吧？”瓊雲輕嘆了一口氣，繼續道:“沈夫人既然來都來了，就說誰可以證明沈青是我夫君害的，讓那人當著大家的面說清楚。”
沈夫人聞言，氣得發抖，道:“你們等著，我這就去找那人。”
瓊雲擡眸，輕輕一笑，道:“萬一沈夫人離開，是想找個人賄賂了，讓他故意胡說，怎麽辦？不如大家就跟著你一同去找。”
沈夫人冷笑著點了點頭，她確實有證據。
等到了沈府後，沈夫人就呆住了。
瓊雲看著沈府此時的模樣，也楞住了。
沈青的家被砸了，而沈府外面站著的人正是宴池。
“我方才還在想，沈家當家的人怎麽還不來。想著想著你就到了。”宴池勾了勾唇，笑著道:“我派人查過了，沈家這些年黑朝廷、黑百姓的錢可是不少。所以特地過來處置一番。”
“你也甭管我不是北國的人，宴國與北國交好，我想我即使將你們沈家人皆殺了，你們皇帝也不會替你們出頭。”宴池微微揚眉，繼續道:“畢竟，你們沈家幹過的惡勾當這麽多，肯定早就惹別的人不滿了。”
沈夫人聞言，一時間忘記她回來是想做什麽。
等她反應過來時，就發現周圍的人皆指著她罵。
瓊雲看著宴池，只覺有些不真實。
沈家的事是他做的，那沈青的死，也是他幹的？
*
回府的路上。
“楚夫人可開心了？”宴池問道。
“只覺很是意外。”瓊雲道。
她從未想過宴池會替她出氣，畢竟她們兩人第一次在楚府相遇時，並不愉快。
宴池笑了笑，道:“如果楚夫人跟著定北侯君過得不好，我宴國可是隨時迎你。”
瓊雲聞言，一驚。
等緩了片刻後，瓊雲笑著道:“殿下可真會說笑，您替我出氣，這人情我一定會還。”
宴池若不說方才那一句，她還想不通宴池為何會幫她。但聽了宴池說的話，她便想著，宴池幫她，很可能是想讓她開口，請求楚澤歸順宴國。
宴池不語。
他為了雲裳什麽事情都可以做，怎麽會讓她還他的人情？
*
等回到楚府，一路上在後面跟著瓊雲的阿梓，忍不住問道:“夫人，宴池殿下，是不是心悅你啊？”
瓊雲輕輕一笑，道:“怎會。”
阿梓聞言，哼道:“夫人可不要跟了宴池殿下，你走了，我可就再也見不到夫人了。”
瓊雲聽了，開玩笑道:“我若真跟了宴池，去了宴國，也會帶上阿梓一起走的。”
“姐姐要去宴國？”嫌待在房中過於悶，打算出來走一走的楚寧，剛走了沒一會，就撞見了她們。
瓊雲聞聲，看向楚寧，心底暗叫了一聲遭了。
“不過是同小丫頭說笑，寧兒妹妹不會是信了罷？”瓊雲思索了片刻後，眼帶溫和的笑意，回道。
楚寧搖頭，道:“姐姐不必緊張，宴國這麽好，想去的人可多了。”
瓊雲頓了頓，道:“宴國再好，也抵不過北國。”
楚寧挑了挑眉，剛要說什麽，就見楚澤進了府。
“姐姐，你覺著宴池太子如何？”楚寧故意問道。
瓊雲笑了笑，道:“宴池殿下如何，我並不清楚。不過再背後議論人，總歸有些不好。不知寧兒妹妹問我這，是為了什麽？”
“不過是想知道，澤哥哥同宴池殿下，姐姐覺得誰更好罷了。”楚寧揚起笑意，說道。
楚澤同宴池想比，自然是宴池更好了。不過她若這麽說，被旁人聽去可就不好了。
“妹妹你是知道的，我對侯君沒有什麽感覺。你這般說，不就是想聽我親口道，宴池殿下更好嗎？”瓊雲輕嘆了一口氣，繼續道:“但恐怕不能如妹妹的意了，畢竟，他們兩人各有各的好，誰也不比誰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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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給司徒律說過，那後背有牡丹刺青的女人長什麽模樣後，他便出去找人了。
此時房間內只有他們三人。
“這人欺辱你了？”楚澤看著被司徒律綁起來的沈青，開口問道。
瓊雲不語。
“這人我曾見過一次，他是富商沈四海的兒子，沈青。”楚澤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，繼續道:“沈家雖不大，但與沈家有關系的世家大族倒是不少。”
“侯君不想幫我的忙，又何必說這些？”瓊雲起身，冷淡的看著楚澤，繼續道:“談不上羞辱，不過是抱了抱、摸了摸。方才是我嚇傻了，竟向侯君開了這口。你我本就沒有關系，所以你沒有理由為了幫我，惹上沈家人。”
她說完，頭也不回的出了青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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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感覺有什麽，在青樓中對楚澤說的話，並不是氣話。
楚澤確實沒有理由因為她，去得罪沈家人。
等快要回到府中時，她就見宴池一個人站在府外。
“殿下怎麽沒進去？”瓊雲微微凝眉，問道。
宴池聞聲轉過身，等看到瓊雲的衣著後，冷笑著道:“楚夫人這一身，可真容易讓人多想。”
“殿下來只是為了找麻煩？”瓊雲默了默，淡淡道。
宴池瞧出了她不愉快，便沒再繼續嘲弄她。
“若不是你眼神、動作，很像我心悅的人，我才不會同你說上半句話。”宴池倚在墻上，沈默了好一會，才道。
瓊雲站在一旁，一直沒有動彈。
她還未清楚宴池來楚府做什麽，便想著等一會看看。卻不曾想，等到了他這麽一句話。
“楚夫人可是有什麽事？不如說出來，讓我聽聽。”宴池眼神暗了暗，還是問出了口。
如果瓊雲能夠成為第二個練雲裳，他不介意他為瓊雲做任何事情。畢竟，瓊雲除了容貌之外，都和雲裳太像了。
瓊雲淺淺一笑，道:“不過是被人稍稍輕薄了一下。”
宴池聞言，臉色陰沈了幾分。
若換做旁人，斷然是看不出瓊雲的話，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。
若瓊雲是第二個練雲裳，那她此時說的話，就是認真的。宴池看著面前的瓊雲，只覺有些發堵。雲裳便是這樣，受了委屈，還會帶著笑意說出來，讓別人分不清這到底是真是假。
“楚夫人這是被誰輕薄了？”宴池擡了擡眼，帶了些淡淡的笑意，問道。
“沈青，可曾聽過？”瓊雲微微一頓，問道。
宴池一楞，“沈四海的兒子？他是什麽東西？他也配？”
瓊雲聞言，笑出了聲。
方才還有的不順，在聽了宴池說的話後，瞬間平覆了。
宴池見瓊雲笑了，心底的情愫又被勾了起來。
真的太像了。
“楚夫人可以先回府，興許你這兩日，就能聽到值得高興的事情。”宴池思索了片刻後，笑了笑，道。
瓊雲聽了，並沒有多想。
若是換做從前，她肯定知道，宴池會替他收拾欺負她的人。
但現在她已不是練雲裳，宴池也不是曾經的宴池。他現在所說的話，她並沒有把握能夠猜透。
*
府內。
阿梓一看到她身上穿的，眼淚就掉了下來。
“夫人，侯君該不是把你給賣……賣到了那種地方吧？”阿梓一邊抽涕一邊問。
瓊雲輕輕敲了一下阿梓的腦袋，笑著道:“怎麽會，楚澤這麽聽他父王的話，肯定不會害我的。”
“去青樓，是奉命捉人。你們侯君不方便，就由我來找人了。”瓊雲說完，走到浴桶旁，叫了幾個人打水後，便進去沐浴了。
阿梓隔著屏風，揉了揉眼圈，小聲道:“夫人沒事就好。”
“阿梓，你去幫我備一些點心吧。”瓊雲看著屏風外面站著的阿梓，淺笑著說道。
阿梓聞言，以為是夫人餓了，便匆匆去了膳食間。
瓊雲正準備換個姿勢繼續靠著，就聽阿梓喘著粗氣跑了回來。
“夫人，不好了!出事了。”阿梓扶著桌子，急道。
瓊雲微微一楞，問道:“出什麽事了？”
“我去膳食間的路上，聽著府外特別吵，就過去看了一眼。我看到外面一堆人，說什麽沈青死了，肯定是侯君幹的，他們非要侯君出來說話。”阿梓輕咳了一陣，說道。
瓊雲只覺很是詫異。
等穿好衣裳，雖著阿梓一同出了府，就見外面的人手裏還拿著木棍，仿佛是想要硬闖。
“侯君不在府內，你們沒有證據，就這般鬧，可還有天理？”瓊雲站在府外，看著被官兵圍住的一堆人，眼神冷了冷，問道。
沈青的夫人聽了，大吼著道:“怎麽沒有證據？我們這兒有很多人都看到，我夫君跟著侯君進了同一間房。”
瓊雲聞言，只覺很是好笑。
這人這麽說，就一定是栽贓了。畢竟沈青可是跟在她後面進房的。
“進了哪兒的房？沈夫人倒是明說啊。你若不說，我還當是你夫君犯了重罪，被我夫君依刑處置了呢。”瓊雲看著沈夫人的眼睛，繼續道:“不過我夫君肯定與這事無關，畢竟他今日奉命捉人去了，你若有什麽不滿，大可以去找皇上說理。”
“我夫君跟著侯君進了青樓!”沈夫人臉色一僵，但既然來了，就不能什麽也沒得到便離開。所謂死也要拉一個替死鬼，她夫君人品敗壞，不論如何，也要拉一個墊背的!
瓊雲故作吃驚，道:“我夫君就是去青樓捉的人，不過因為他已有夫人，去青樓不合適，便將我一同帶去了。這事兒司徒律可以證明，你若認為我說謊，可以去問一問司徒公子。”
“至於你夫君，怕是想要去青樓尋歡作樂吧？”瓊雲輕嘆了一口氣，繼續道:“沈夫人既然來都來了，就說誰可以證明沈青是我夫君害的，讓那人當著大家的面說清楚。”
沈夫人聞言，氣得發抖，道:“你們等著，我這就去找那人。”
瓊雲擡眸，輕輕一笑，道:“萬一沈夫人離開，是想找個人賄賂了，讓他故意胡說，怎麽辦？不如大家就跟著你一同去找。”
沈夫人冷笑著點了點頭，她確實有證據。
等到了沈府後，沈夫人就呆住了。
瓊雲看著沈府此時的模樣，也楞住了。
沈青的家被砸了，而沈府外面站著的人正是宴池。
“我方才還在想，沈家當家的人怎麽還不來。想著想著你就到了。”宴池勾了勾唇，笑著道:“我派人查過了，沈家這些年黑朝廷、黑百姓的錢可是不少。所以特地過來處置一番。”
“你也甭管我不是北國的人，宴國與北國交好，我想我即使將你們沈家人皆殺了，你們皇帝也不會替你們出頭。”宴池微微揚眉，繼續道:“畢竟，你們沈家幹過的惡勾當這麽多，肯定早就惹別的人不滿了。”
沈夫人聞言，一時間忘記她回來是想做什麽。
等她反應過來時，就發現周圍的人皆指著她罵。
瓊雲看著宴池，只覺有些不真實。
沈家的事是他做的，那沈青的死，也是他幹的？
*
回府的路上。
“楚夫人可開心了？”宴池問道。
“只覺很是意外。”瓊雲道。
她從未想過宴池會替她出氣，畢竟她們兩人第一次在楚府相遇時，並不愉快。
宴池笑了笑，道:“如果楚夫人跟著定北侯君過得不好，我宴國可是隨時迎你。”
瓊雲聞言，一驚。
等緩了片刻後，瓊雲笑著道:“殿下可真會說笑，您替我出氣，這人情我一定會還。”
宴池若不說方才那一句，她還想不通宴池為何會幫她。但聽了宴池說的話，她便想著，宴池幫她，很可能是想讓她開口，請求楚澤歸順宴國。
宴池不語。
他為了雲裳什麽事情都可以做，怎麽會讓她還他的人情？
*
等回到楚府，一路上在後面跟著瓊雲的阿梓，忍不住問道:“夫人，宴池殿下，是不是心悅你啊？”
瓊雲輕輕一笑，道:“怎會。”
阿梓聞言，哼道:“夫人可不要跟了宴池殿下，你走了，我可就再也見不到夫人了。”
瓊雲聽了，開玩笑道:“我若真跟了宴池，去了宴國，也會帶上阿梓一起走的。”
“姐姐要去宴國？”嫌待在房中過於悶，打算出來走一走的楚寧，剛走了沒一會，就撞見了她們。
瓊雲聞聲，看向楚寧，心底暗叫了一聲遭了。
“不過是同小丫頭說笑，寧兒妹妹不會是信了罷？”瓊雲思索了片刻後，眼帶溫和的笑意，回道。
楚寧搖頭，道:“姐姐不必緊張，宴國這麽好，想去的人可多了。”
瓊雲頓了頓，道:“宴國再好，也抵不過北國。”
楚寧挑了挑眉，剛要說什麽，就見楚澤進了府。
“姐姐，你覺著宴池太子如何？”楚寧故意問道。
瓊雲笑了笑，道:“宴池殿下如何，我並不清楚。不過再背後議論人，總歸有些不好。不知寧兒妹妹問我這，是為了什麽？”
“不過是想知道，澤哥哥同宴池殿下，姐姐覺得誰更好罷了。”楚寧揚起笑意，說道。
楚澤同宴池想比，自然是宴池更好了。不過她若這麽說，被旁人聽去可就不好了。
“妹妹你是知道的，我對侯君沒有什麽感覺。你這般說，不就是想聽我親口道，宴池殿下更好嗎？”瓊雲輕嘆了一口氣，繼續道:“但恐怕不能如妹妹的意了，畢竟，他們兩人各有各的好，誰也不比誰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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